长安一片月
　《长安一片月》作者：lqy1224

　长安的古时夜，如今的现代城。西部的这座唐代古城，除了依稀保持着一些仿古的建筑风貌，那沧茫的烽火黄沙味儿已经然无存，可是从大学历史系毕业后，酷爱历史的唐生却痴上了这个城市。

　漫步在昔日唐城的大街小道，仿佛走进了深深的历史隧道，蓦然回首，回忆杨贵妃的回眸一笑，遥想沉寂在历史的金碧辉煌宫殿，细细品味太平盛世的王朝。

　“长安一片月，万户捣衣声。秋风吹不尽，总是玉关情。”李白的诗表达了思妇对征人之思念，对征战之怨愤。

　置身在这令人熟悉却依然陌生的城市，已经十年了，唐生在仰视窗外苍穹的那一刻，心灵似乎被那岁月深处传来的音所摇撼。

　他轻轻地闭上眼，冰凉的空气沁入心肺，隐隐约约听见，在那一片月下捣衣声中，还有一声声母亲细微的幽叹，犹如一叶新愁，凋零在子夜。

　唐生出生在南方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城。穿城而过的浏溪以及那河上的永安桥，就像那些不变的古老传说一样，虽历经岁月，但依旧传唱不衰。来自漠北的父亲与江南水乡的母亲。

　由于那个年代错差的结合，使得他的骨子里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，一种是来自与北方的风物相通、率而旷达，一种却是来自南方的细腻与多愁、深邃而多情。

　母亲是县城戏剧团的靓丽青衣，平时就爱读古诗古词，在《沉香救母》中扮演沉香母亲的角色，是团里响当当的名角。背后想恋她、或甚至想招惹她的人，不在一个排以下，而那时，唐生的父亲在戏中演的却是暴戾的二郎神。

　那些年的政治风，却给了唐生那平庸的父亲一个出人头地、改变命运的机缘。从此，二郎神娶了戏团里的头号花旦。结婚后，俩人倒也夫妇和谐、相安无事。

　舞台之上，母亲是主角，父亲是配角。生活中，父亲就像绿叶对的眷恋一样，又象月亮围着地球转一样，承包着一切的家务，围着母亲的喜怒而生活着。

　可是母亲却会时不时地冒出的一声幽叹，到了很多年之后，唐生才有所察觉，尤其是九十年代初，戏班子就解体散火，母亲回到了县城娘家的小镇，父亲却早早地加入了出外打工的同乡行列。

　而这些日子，唐生的子…一位名牌大学的讲师也加入了“洋打工”的行列，被高校外送到国外深造留学，却留下哇哇啼哭的小儿，让唐生过起了“家庭主男”的日子。

　同样的，家乡的母亲这段时间也感到空虚落寞，在来信中，常常叹息自己经常夜里失眠，白天也会莫名地焦虑。末了，还在信中的结尾引用那句诗：“曲栏低，深院锁，人倦晚梳裹…

　可堪多事青灯，黄昏才到，更添上、影儿一个…算来驱去原难，避时尚易，索掩却、绣帏推卧。

　“顿时，唐生心中的一份潜热无法排遣，母亲诗句中故意留白，不正是那名”最无那！纵然着意怜卿，卿不解怜我“吗？这意思，还不是明白着吗？唉！儿子再憨，母亲！

　你的心意，儿子知道了！唐生在回信中写道：“鸿雁在云鱼在水，惆怅此情难随。寂静兰房簟枕凉，思亲如儿心碎。”一纸鸿雁传书，母亲就从千里之外来了自己身旁。

　当她从火车站台下走来，淡妆素裹，含羞低眉，亭立在唐生的眼前时，顿时他的心中一阵漾。母亲梳着发髻，脸妆化得很淡，一头漂亮的乌黑卷发，梳成柔美的刘海儿，高圆润的鼻梁，白皙娇俏的鹅蛋脸上一对眼睛清澈而脱俗，顾盼连之间，散发出一股股沁人的馨香。

　“青衣‮妇少‬，丰韵犹存。”不知怎的，唐生脑海中忽地闪出这八个字。三个月过去了，母亲在家中帮忙唐生洗衣、做饭、带孩子，唐生过上了夫唱妇随的生活，学术上也渐渐在学界展出头角。

　可这天，在学校忽然接到母亲电话，镇上的票友戏要催她返回乡里，她终于奈不住了，这一路上，唐生轻踩油门，小车飞速急驰，心中的积郁也如云聚雾集。

　一进家门，放下皮包，就凑过来搂着母亲亲吻，摸着她的。他的吻如缤纷的花雨落在妇人的脸上，着火的舌肆无忌惮地弄她花瓣般的嘴。

　母亲像一只娇羞的小猫，身子微微颤抖，下身热乎乎的润润的，嘴中似在埋怨地低：“你好大胆！当着孩子的面。”

　轻轻地推开他，回身瞧着小前正瞪大眼睛的三岁孙儿。唐生嘿嘿笑着，捧住她的脸，热切地辗转。母亲视他眼中深邃灼热的光芒，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儿子的怀抱。

　几番半推半搡间，她就被剥光了衣服，全身赤地躺在上。窗外皎洁的月光撒在上，也撒在妇人燥动的心灵上。

　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，自己象一尾鱼缓慢地游动着，向着永无终点的大海深处静静地游去…“放好热水，老妈，去洗澡吧！”唐生的喊声打断了母亲的思绪。洗浴间里，热水管“哗哗”地响起来，一会儿就放了满满的池子水。

　浴池里花瓣的香气随着热气蒸腾，溢得满室馨香，那香气更如药般沁入肺腑。唐生下衣服，与母亲相依相偎。全身泡在热水池里，浑身被水包围着，他感觉回到了童年，温暖而的地方。

　一天的疲劳，就像这满屋的蒸汽顿时消散。妇人晶莹白皙的肌肤在热水中浸泡得滑不留手，让人想起了一个词…吹弹得破。

　丰前凸后翘，小腹虽微微有些赘，可就这身材也绝对会让大部份女人嫉妒死了，粉的晕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。头虽娇小，峰却十分满粉润。如今，这里的唐城华清池的水已尽，杨贵妃只留下了永不退的香泽。

　连唐玄宗都说过：“妃之容兮，如花斯新。妃之德兮，如玉斯温。余不忘妃，而寄意于物兮，如珠斯珍。”可眼前那在升腾雾气中沐浴着的这副丰莹的隐约体，不也一样生机无限地鲜活在唐生的心中吗？仿佛一枚辗转呢喃的红叶，并未远离摊开的掌心。喔！

　母亲，你既使洗净铅尘，岁月转沧桑，仍体现出优雅的淑女气质。锣鼓声里，你就是绝代的青衣，甩着水袖，眉随眼动，轻轻踩着水步，身形如云般飘浮，诉还休的目光转。

　其实，唐生平时很少看京剧，但母亲在票友戏的唆弄下，也会在乡里赶墟庙会上偶尔地串演。

　母亲在戏里出神入化的表演，吸引了少年时的唐生。在锣鼓“铿锵锵锵”、月琴“咿咿呀呀”声中，母亲扮着青衣，穿着罗裙，抛着水袖，任凭飘飘飞的衣带在身后舞动。

　那秋水一般的缕缕柔情，将唐生的心思搅起涟漪，一波一波漾开来…从此，他就喜欢上了戏里那些举手投足间妩媚灵动、光溢彩的青衣女子。

　喜欢戏中女子淡淡的忧郁和莫明的哀伤，喜欢她们温柔端庄的执着情，喜欢她们如青草一般的清新朴素和水一样的自然灵…

　此时，屋外隐约传来电视的声响，打断了唐生的回忆沉思…他忍不住了低下头，亢奋地含住母亲丘上的红蕊，饥渴地。

　摸挲着她光滑的肌肤，炙热的男时不时碰触到她粉的腿股。母亲嘤咛一声，酡红的脸颊泛着山茶花似的娇羞，水汪汪的眼眸里尽是红颜心事。蜂蝶狂的情意满溢而出，向唐生浮动的心。

　他老练地挑逗着，令妇人像一叶陷在漩涡里的小舟，无助地呻…喔，是哪个诗人说的：“何时离母亲最近，何时也就离故乡最近？”原来，女人的子里，就蓄藏着男人生命的秘密。

　他不住托起母亲雪白的俏，掰开那肥而翘的瓣，以诗人兼历史学家的眼光审视女人盆骨间掩藏三角区的深幽：两片肥的大，的软软的，亵地向两边分开。

　肥的沟里浸满了白色的晶莹水渍，柔顺地分布四周，似乎掩盖了岁月的沧桑，可中间颤微抖动的蒂似藏非藏、似隐非隐，在妇人情奔放之下，却澎涨涨地绽放成鲜的桃红色。

　这是一条狭长温暖而淋满雨水的路，儿子是从这蛮荒的大水中诞生，还是在滚热的血脉里沉涸？

　母亲啊，您看儿子的目光为何那么朦胧，那么含情？初恋之时，那位在中学教语文的女老师好像曾经对自己说过：若要爱上、抚摸一个女人的深处，就要刺穿一个女人的故事。

　那片茂盛的绒掩映的牝，就是那桃花深处飘着琵琶，此刻，母子俩耳鬓斯摩，卿卿我我。明天，母亲就要回到故里，鸳鸯拍水自别离。过往的岁月里，是谁，惹了儿子此生的思念。人迹匆匆，此生无奈。

　想起父亲打工离家的岁月，就在那天炊烟的村镇停电的一刻，听着屋外隐约的喧闹声、狗的吼叫声，母子俩相拥蜷缩在被窝里，簌簌发抖…人都说：男想女一堵墙，女想男一张纸。就是在乡村孱弱的油灯下，母亲啊！

　你让儿子情窦初开的闸门里涌出了爱的甘泉。如水的夜晚，温馨而恬静。母亲，你以母回到女的方式，用那常藤一般柔软的手臂，怀抱面临高考重下儿子，安抚着少年那颗狂不羁的心灵。

　你用百合花般纯洁的嘴吻去儿子所有羞涩和胆怯，像海绵一样，去了儿子翻滚的情。田间传来阵阵蛙鸣，空气里漂浮着成稻子的清香。就在那个深深的夜晚，星辰依旧哀思般地包围了星空。

　母亲紧紧搂住儿子，牵引着他第一次用稚无知的茎，颤颤经经地嵌入了自己的身体。血气方刚的儿子狂无章地戳进捣出，点燃思恋的骤雨，终于悉了那母体生命隧道的全部秘密。

　上的母亲伏趴着，那丰腴的子微微下坠，晕绛紫，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。儿子硕大的头顶在母亲的花心上，填满空虚难熬。桃源水源里那样的滑、炽热，似乎要把少年的和青春融化、噬。

　男女器媾之处发出摩擦的水声，少年不知愁滋味，直出直入，胡乱耕作，行云布雨…那一次，从此改变了唐生人生航向的游玩，就这样定格在生命的悲喜坐标之中。

　往昔媾时的热烈场面，如电影蒙太奇一般在脑海中映过，唐生长叹了一口气，左手一揽，把母亲抱在怀里，吻上她的绛，赎罪似的狂那丁香细舌。

　右手拨弄妇人下体茂盛的沼泽，手指滑入娇的褶皱，轻抠热小，将所有的尘嚣轻轻拂去，暖意仍涓涓。

　母亲体哪堪如此挑逗，仰起螓首，双手却攀住孽子的脖子，叼住他频频而动的舌头，欣欣然地啜饮憨儿渡入的丰沛唾，因见唐生泪痕满面，便笑着道：“傻子瓜儿，好好的，有啥事体伤心的？”

　乍听母亲在耳边呢喃，恰似有梵音轻轻掠过。惆怅此情向谁寄，恰似天远水长。唐生只管涎着脸，道：“我的亲娘哎，你说说，我怎么留不住你？城里的日子，怎么就不如乡下了？”

　双手兜住母亲白润润的笋，实实地抓了满掌，道：“我的亲亲娘，你这沉甸甸的子，捧在手里，就似沉甸甸的在心头，就是一时一刻也舍不得放手哩！若是放你回去，岂不要了我的命！”

　母亲听了孽子这歪三倒四的话，脸上虽是羞的满面紫涨，心中却是又惊喜又甜美，平在家罗衣淡淡，淡淡衫儿薄薄罗，倚门回首盼与儿团圆，可临头来却也搁不下乡下那片贫瘠与宁静、戏团的喧哗炽热与票友的热烈捧场。

　心中虽是思虑万分，口中却娇轻道：“好个儿子，怎么囫囵洗了个澡，也这般的不老实…”身子像蛇一样地在唐生怀里挣扎不已。

　母子俩人香舌相逐，身体绕打转。唐生按捺不住，把母亲贴抱起，歪歪斜斜地撞入卧室，双双地倾倒在了上…轻轻抬起母亲的‮腿双‬，让那私密处透过那远古的诗词韵味，完整地暴出来，食也，天下人莫不好。

　既然是徒子好之辈，自己就做个叶公好龙的举动罢了！且把母亲在上，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肌肤，用身体的男伟岸支撑着，不住挤着她女神秘的家园，把手托起她那肥白的股，相依相抵，让她无处可遁。上面妇人蜂上的蓓蕾，不时拉扯、捏着。

　下面捏住那微微突起的蒂，才一阵轻捏，就起母亲鼻息咻咻、轻嘘娇：“小冤家！养你这么大，敢戏弄你娘…”下身的花苞却毫不知地出了一些淡白色。唐生也不答腔，掰开来女人白肥的瓣，出的稀松发。

　他不住血翻腾，火高升，起男人的凶器顶进去，肆意动，如同把牢牢地伸入温润的泥土，着大地的所有养分。

　母亲嘴里虽嘤嘤呜不止，下身却摇摆着股，合着儿子频频的动冲刺。接合处发出有频率的“啪啪”撞击声，听在唐生耳边，竟依稀也有点像乡间溪边农妇洗衣时的衣打浆声…“长安一片月，万户捣声。春风吹不尽，总是母子情。”

　李白传下来的这首古诗，到底应该是“捣衣声”还是“捣声”，更贴切原意？唐生在埋头戳弄母亲那烂软如泥的牝户时，心想诗人捻断胡须、苦苦诗，还不如自己从身耕体耘、男女爱中体会的深刻实在。只是自己应该这时，应该“捣新娘”还是捣“亲娘”，这就难以用诗词和学术来诠释了。

　这些年奔波在外，不论是升学、就业，追求爱情、建立婚姻，还是找寻事业的基点，只有一个“累”字。红尘之中皆是土。

　母亲若是花，落地辗成土。儿子若是草，枯尽化作土。既然终老之后，终究入土成泥，不如母子绵悱恻的爱个够…身下的母亲在轻声呻着、呢喃着、缀泣着，户中的层层褶皱摩擦着唐生的茎，阵阵酥麻的快像水一般一波一波袭击。

　唐生不再焦燥不安，他要精心地耕耘母亲这块良田，让她因滋润而肥沃，因灌溉而生机。如细火慢炖的老火汤，温暖绵长，时间越久味道越浓。心想：“母亲，儿子就扮回沉香吧，且承父命、接神斧、战恶舅、劈山悬、戳母。

　母亲，我要让你知道儿子的男人雄风、武生功底的娴熟、表演的刚劲，再也不是当年娃娃学生时的稚气。”

　他忽而细磨，忽而轻戳，忽而急，忽而快进。母亲的呻也时而低沉，时而高亢，桃源口的两瓣花在男出入之间开合绽放，池水中漂着丝丝白色的。

　四月，杏花正好，而母亲，你在何处，竟倚遍阑干？儿子知道，平家中，你寂寞深闺，孤单的身影在时光轮回里徘徊最难，雨水打落了多少花瓣，幽恨莫重提。

　今天，窗外虽是有风有雨，室内却是有情有意，就让儿子风、狂傲不羁一回吧，就以茎为物，轻拢慢捻，以抒怀，情为落笔，在你的户里重寻碧路茫茫。即使浅尝辄止，也会风光无限的。

　倾刻间，情满室，呻声、息声如响乐一般此起彼伏，母子俩尝尽男女之事两之。情过后，看着身下的妇人情泛滥，唐生埋下头，吻了吻她的脸颊，声不停地问：“我的老妈，可舒服吗？儿子孝顺吗？”

　母亲已经无力回答，只有用肢体语言回应了，道剧烈地搐着，一股灼热的和突然涌出…【全文完】 　Ｍ.uｂＡxｓ.ｃＯ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