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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 云柏飞的怒气并未消除,他发狂似的冲进生雪里的房里。

 生雪里原本已躺在上就寝,但被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得从上跳起来,她赶紧扭开头灯,看到如凶神恶煞般的云柏飞,她提高警觉地迅速跳下,隔着,看着他把梳妆椅挡在门前,预先做好防止她逃跑的准备。

 “你走错房间了!”

 “你刚才跟柏翼在房里干什么?”云柏飞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.

 “不关你的事,请你出去。”生雪里声命令。

 “你搞清楚,这是我家,我有权利到任何一个房间。”

 “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架。我要睡觉了。”

 “你能忍受没有伴的寂寞吗?”

 “你在说什么?”

 “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?”

 “我骗了你什么?”生雪里一头雾水。

 “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。”云柏飞忿忿地拉掉领带。

 生雪里先是有点讶异,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?但她很快地就想通是云老爷搞的鬼,她试着以平稳的声调解释:“我得了失忆症,我不知道也不相信我有那样的过去,至于一百万美元的事,我没跟你说,是因为我并不想劝你放弃画画。”

 这时候,就算老天爷来跟他解释,云柏飞一样听不进去,嫉妒使他丧失理智,他看着,柏翼和她在上翻云覆雨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“你从我身上赚到一百万美元,我也应该可以从你身上得到好处。”

 “云柏飞,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,但请你去外面发疯。”

 “我的确是发疯了,才会爱上你这个女人。”云柏飞一个箭步跳上

 生雪里急忙往门前冲过去,一脚踹开椅子,但就在她手抓住门把的同时,他的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,她快速地转身,一巴掌挥向他的脸,响亮的一声,把他的脸打肿,更加深他的怒气。他用力地将她拉到上,饿虎扑羊般扑到她身上…

 两人在上纠,生雪里不停地攻击他,但他都没还手,直到她力气用完,他只用了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制伏她的双手,并用结实的两条腿在她‮腿双‬上,让她完全无法动弹,无情地固定她的身体。

 “放开我!不然我就大叫,让全屋子的人都知道你的兽行。”

 “你尽量叫,就算全屋子的人都跑来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 “你不怕柔儿和倩儿伤心吗?”生雪里深一口气,保持头脑冷静。

 “不怕,让她们认清爸爸是**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云柏飞豁出去了。

 一阵寒意在生雪里的血管里窜。“你如果敢强占我,我会恨你一辈子。”

 “我不懂,你宁愿跟‘男同志’在一起,却不屑和我发生关系,我哪点不如云柏翼?”

 生雪里瞪着他冷酷的眼睛说:“他比你好一百倍。”

 “我会证明我比他强一千倍。”

 “你别碰我!”生雪里有气无力地扭动身体。

 “你有本事就阻止我。”云柏飞好整以暇地扯掉她的睡衣。

 “我恨你!”生雪里整个人恍如置身在零下一百度,从头到脚结冰。

 “可是你的身体却爱死我了。”根据经验,云柏飞自信能让她身体发热。

 “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,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。”

 “你确信你有心吗?”云柏飞讥诮地冷笑。

 生雪里突然感到口一阵疼痛,他的神情令她害怕,她不记得在什么时候、在哪里见过这样可怕的神情,一颗眼泪从她脸颊滑落。“求求你,不要伤害我。”

 极度的愤怒和望使云柏飞无视她的哀求,他沙哑地说:“我不会再上你的当,我太了解你了,你的假哭改变不了我的决心。”

 “我是难过,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卑鄙下?”

 “是你,你欺骗我的感情。”

 “我没有,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继承法兰…”

 “你不用开口,你只要在我面前不停地提名牌就行了。”

 “可怜,我不晓得你这么感,一听到名牌这两个字就会发疯。”

 云柏飞不说话,深深地吻住她。

 “不…”生雪里的声音缥缈宛如呻

 “柏翼也这样吻过你吗?”云柏飞突然一咬。

 “你好恶心。”生雪里痛得咬紧牙齿,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
 “有吗?”

 “没有。”生雪里羞红了脸,却造成云柏飞的误解,以为她脸红是心虚。

 “你穿得那么感,柏翼又衣衫不整,想也知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。”

 “柏翼是男‘同志’,就算我不穿衣服,他也不会起心。”

 “鬼才相信,他亲口告诉我,他想变回男人。”

 “他来我房间,是因为看我心情不好,特地来安慰我。”

 云柏飞发出难听的大笑声。

 “我以前或许会相信你的谎话,但是你的过去和一百万美元,让我深刻地了解到你是什么样的女人;冷漠只是外表,任何男人只要出得起价码,你立刻就热情如火。”

 “随便你怎么想!”生雪里不想再浪费口水。

 “说你爱我。”

 “我恨你!我恨死你了!”生雪里激动地大吼。

 “你真的好美,难怪那么多男人给你买名牌。”他再次吻住她,将她带入惊涛骇之中…

 一夜的失,被早起的鸟叫声唤醒。

 生雪里慵懒无力地坐起身体,看着一旁的云柏飞,她以为她会掐死他,但她什么都没做,只是静静地凝视他。

 其实,经过这一夜的刺,她已经想起她的过去,她是名牌模特儿,她的存款远超过云老爷开的价钱,她一点也不想拿云老爷的一钱,她从此再也不会拿任何男人的一钱,如果她想要名牌,她会用自己的钱去买,她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
 她发现自己爱上一个非名牌的男人,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 起身穿上衣服——她来这里时所穿的名牌衣服,打开名牌尼龙皮包,将属于她自己的物品装进去,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。

 她在走廊刚好遇到被揍得鼻血的云柏翼,两人简短地交谈了几句,热情地互拥道再见,然后她走出云家。

 她完全没注意到,在云家对面的马路上,停了一辆车子,车里的人正注视着她,那人是她在夏莉儿的婚礼上见过的,自称会神仙术的英俊敝胎,风鹤立。他正拿着大哥大,拨给躺在上的夏莉儿…

 天色渐渐转亮,云柏飞一个翻身,感觉到身旁空!他整个人惊醒,穿上衣服,发疯似的冲下楼,看见正坐在餐桌旁的云老爷。

 “雪里人呢?”

 云老爷啜了一口黑咖啡,他一整夜没睡,心里想着和前的点点滴滴,正好从窗前看见生雪里穿过庭院,他心里大喜,他无法忍受她的过去。“她已经走了,快坐下来吃早餐,吃完了,我们一起去公司。”

 云柏飞气急败坏地指责:“都是你,你害我失去了她。”

 “脚长在她身上,她自己要走,关我什么事!”云老爷不以为然地回答。

 “你骗我,而我居然愚蠢地相信你的谎话。”云柏飞怒吼。

 “我没有说谎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云老爷一脸无辜。

 云柏飞脸红脖子地说:“她…昨晚以前,她还是处于之身。”

 “那也不能怪我,是征信社弄错。快坐下来吃早餐。”云老爷死不认错。

 “去你的!谁有心情吃早餐!”云柏飞气得把餐桌掀翻,发出嘈杂的响声。

 “一大清早,你们两个吵什么?”云柏翼打着呵欠,缓步走下楼。

 云柏飞焦急地问:“柏翼,你知不知道雪里去哪儿了?”

 “她说她要回家。”云柏翼不疾不徐地回答。

 “她丧失记忆,她根本是无处可去,你为什么不阻止她?”

 “你放心,她已经恢复记忆了,她记起她是超级有钱的名牌模特儿。”

 “你这个混蛋的老狐狸!”云柏飞怒视着爷爷,这是他第一次对爷爷大不敬。

 “住嘴!”云老爷气得浑身发抖,额头上的青筋如树根浮起。

 云柏翼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。“骂得好,你终于看清爷爷的真面目。”

 “没你的事,你给我滚出去。”云老爷将矛头转向云柏翼。

 云柏翼伸出手。“我拿了我应得的钱就走。”

 “门都没有,要钱你自己去赚。”云老爷毫不留情。

 “老狐狸,你不可以言而无信,我需要那笔钱去救我朋友。”

 “那种得爱滋病的废物,死了最好,活在世上一点用处也没有。”

 “你要我穿西装,我做到了,你不可以反悔。”云柏翼旋即泪如雨下。

 云老爷皱着眉,他最讨厌看到眼泪,尤其是大男人的眼泪,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,老天爷居然给他一个人妖孙子,他按下轮椅的电动钮,边离开边骂:“你没资格拿我辛苦赚来的钱,我早就不当你是我的孙子。”

 云柏翼用手抹去眼泪,突然抓住轮椅,发狠地说:“好,我不求你,我去拍写真集,把我的身体秀给全世界的人看,让每个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法兰总裁,有个靠卖赚钱的孙子。”

 “你不准去拍,我给你钱就是了。”

 “省省你的棺材本,我宁愿去拍luo照,也不要你的臭钱。”

 “你给我滚!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人不像人、妖不像妖的丑陋面孔!”

 “柏翼等我一下,我去叫醒柔儿和倩儿,我们一起走。”

 “统统给我滚!我一钱都不会留给你们,我宁可拿去捐献。”

 云柏飞和云柏翼很有默契异口同声说:“拿去做善事,我们高兴都来不及。”

 这时,一名陌生女人突然出现在餐厅。“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。”

 云老爷像只见人就咬的疯狗。“不管你是什么人,滚出去!”

 “我是雪里的朋友,我叫夏莉儿。”夏莉儿脸皮厚到连核子弹都穿不透。

 云柏飞既紧张又期待地问:“雪里现在人在哪里?”

 “你先别急,我想知道你们在吵什么。”夏莉儿就喜欢吊人胃口。

 “很难看的戏…”云柏翼瞅了一眼老哥,从妒意开始讲起。

 “原来如此,难怪雪里哭得像泪人儿!”夏莉儿冷冷地白了一眼云柏飞。

 “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,我要向她道歉。”云柏飞脸上浮是愧疚。

 “只有道歉,似乎不够诚意。”夏莉儿刁难地摇头。

 “我会对我所做的事负责,我愿意娶她。”

 “你拿什么娶她?”

 “我的心。”

 “先生,你的心值几个钱?”

 云柏飞自信满满地说:“我的心是无价的。”

 “好好笑哦!”夏莉儿发出刺耳的笑,她还以为将会见到什么了不起的名牌男人,原来只是个住在名牌别墅、长了一张名牌的俊脸,却有一颗地摊货脑袋的蠢蛋,“亏你这么爱雪里,原来你对她一点都不了解,她只会嫁名牌男人。”

 “我会努力赚钱,努力地成为名牌男人。”云柏飞信誓旦旦地说。

 “那等你的存折里有九个零之后,我再告诉你她在哪里。”

 “我没那么大本事,我的画卖不出去。”

 “很抱歉,我只能说这句话。”夏莉儿一点也不给面子地转身。

 看着老哥一副发呆的拙样,云柏翼急忙拦住夏莉儿的去路,他不是比老哥聪明,而是比老哥了解女人,因为他自己就是女人。

 “等等,夏小姐,我想你今天绝不是来说风凉话。”

 “我原本是想来帮忙的,可是他好像想不通这点。”

 云柏飞低声下气地说:“我只是了方寸,平常没这么笨。”

 “说的也是,雪里是不可能爱上笨蛋的。”夏莉儿就喜欢看到别人求救的表情。

 云柏翼迫不及待地问:“夏小姐有什么好办法撮合他们?”

 “那要看云老爷肯不肯点头。”夏莉儿走向云老爷,笑里藏刀似的问。

 云老爷先下手为强地说:“我什么都不会答应。”

 “云老爷,你不怕云家断后吗?”夏莉儿早知道云老爷为了法兰继承人一事伤透脑筋。

 其实法兰内部人才济济,云老爷虽然有新时代的眼光,却有一颗旧石器时代的脑袋,他不放心让不姓云的人接管公司,那是他劳碌一辈子的心血结晶,他惟一的心愿就是亲手把法兰交给云柏飞,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。

 云老爷嘴硬心软地说:“我已跟他们断绝祖孙关系,你威胁不了我。”

 “云柏飞,我问你,娶不到雪里,你会怎么样?”夏莉儿决心揪出狐狸尾巴。

 “从此不再碰女人,云家后代就看柏翼了。”云柏飞将烫手山芋扔出去。

 “别指望我,我是无法怀孕的女人。”云柏翼娇嗔地努嘴。

 生雪里不想回家,那不是她的家,其实是夏莉儿的家。

 自从那三个女人嫁了之后,她一直都不快乐,她以前没发现她们不在她身边会让她产生空虚感。不,她必须承认她嫉妒那三个比她丑的女人,嫁给她理想中的名牌男人,他们个个都英俊多金、体贴温柔,待人谦恭有礼,做事干净利落,不仅是好丈夫,而且还是好爸爸,那三个女人为什么狗屎运这么好,不像她刚才不小心踩到狗屎,真是衰透了。

 她漫无目标地走在路上,她的脑海里全是云柏飞的影子,才不过一个月,她的人生全毁了,她失去贞,但她却得到爱,爱虽然让她痛苦不堪,可是爱丰富了她的生命,她想到以前只爱名牌的日子,只有四个字形容——乏善可陈。

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,她会选择留在云家。她现在才发现她不能没有他,虽然他不是名牌男人,可是谁教她爱上他,爱得无法自拔,要怪只能怪月下老人老眼昏花,居然把一朵鲜花在牛粪上!

 怎么办?她总不能自己走回云家,说她只是去散步,不是要离开他…昨晚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发脾气,她应该让他担忧个几天。

 对了,赶快回家,打电话给夏莉儿,她一定可以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,让她有面子的赢回爱情。

 一打开大门,看到黎莹坐在沙发上,生雪里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 “莉儿打电话告诉我的,她说你今天会回来。”黎莹的语气充满佩服。

 姬皓婷从厨房走出来。“我刚才还去菜市场买了好多菜。”

 “莉儿人呢?”生雪里急想向她诉苦。

 “她等一下就会回来。”姬皓婷关心地问:“吃过早餐吗?”

 “她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?”生雪里当作没听见,姬皓婷总是弄不清状况。

 “你失踪第五天,她就知道你的行踪。”黎莹描述绑架富商的经过。

 生雪里百思不解地问:“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
 “她说你那时正在男人的怀里。”黎莹打趣地眨了一下眼。

 “她还说你回来时,会告诉我们你要结婚的好消息。”姬皓婷补充道。

 “这两件事她都说错了,我这辈子都不嫁。”生雪里很不满意莉儿的见死不救。

 她越想越生气,以莉儿的聪明,肯定知道她丧失记忆,也知道云老爷是老狐狸,云柏飞是**,云柏翼是同恋,柔儿是小母老虎,倩儿是自闭儿。她明知道她跟一窝的怪胎住在一块,她为什么不伸出援手?

 老天!莉儿能知道她今天回来,那么她极有可能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!

 该死!她为什么不阻止?不,其实她感谢她昨晚没现身,不然她恐怕还要再过几个月才会尝到鱼水之的乐趣…她感觉到她的脸此刻烫得可以煮蛋了!

 姬皓婷误解地问:“雪里,你的脸色好难看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 “你这傻瓜,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是你和你老公晚上在做的事。”黎莹窃笑。

 “我和我老公晚上没做事,只有上睡觉。”姬皓婷的神经比电缆线还

 黎莹“发轰”地说:“你跟你老公光睡觉,那你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?”

 “这么说,雪里跟男人…”姬皓婷大惊小敝。

 “你别再说下去,不然我让你去看牙医。”生雪里举拳警告。

 “告诉我,是谁欺侮你,我去替你讨回公道。”姬皓婷自不量力地说。

 黎莹料事如神地说:“我敢跟你们打赌,莉儿现在在替雪里教训臭男人。”

 “我去睡觉了,请你们都不要来吵我。”生雪里快速地躲回房间。

 姬皓婷隔着门大声问:“中午要不要叫你起吃饭?”

 “你别管她,等莉儿回来自然有办法。”黎莹毫不心急地说。

 生雪里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她想等夏莉儿回来,但她的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,她很快便进入梦乡。等到她张开眼之后,窗外一片漆黑,不过路灯透了进来,她感觉到边似乎有个人影,打开头灯,她吓了一跳。“你千吗跪在这儿?”

 云柏飞厚脸皮地说:“向你求婚啊!”

 “你有没有搞错?娶女为?”生雪里故意为难他。

 “雪里,我错了,我不该被爷爷误导。”云柏飞深深的一鞠躬。

 生雪里别过脸,“我不想听任何解释,请你出去,不然我就报警。”

 “请你叫警察来,只要能让你消气,让我坐牢都行。”

 云柏飞受过高人指点。

 “出去!”生雪里伸直手臂,用食指直指房门。

 “我宁愿等警察来抓我走。”云柏飞死皮赖脸地说,“我昨晚不是有意伤害你,因为我误会你和柏翼在生日宴会上,我看到你们有说有笑,而且你又跟他搂着跳舞,当时我嫉妒得想杀了柏翼,再加上爷爷给我看那些假资料…”

 “我头好痛,你能不能长话短说!”

 “我的重点是,我相信你是爱我的。”

 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!”生雪里羞红了脸,她真后悔自己当时把持不住。

 “这是订婚戒指,请你收下。”云柏飞从口袋掏出一只深蓝色天鹅绒匣子,“啪”的一声,盒盖突然自己打开来,里面躺着一颗晶光璀璨的钻戒。

 “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戒指?”生雪里追问。

 云柏飞羞于启齿似的嚅嗫道:“是爷爷的钱。”

 “我不要,我不要老狐狸的钱。”生雪里不悲从中来,原本她很高兴他来求婚,还有那颗名牌钻戒更是深深打动她的心,以她对名牌的敏锐度,她知道那颗钻至少值一辆宾士五百,可是她无法接受,名牌不再是让她开心的万灵丹。

 “我知道要你嫁穷画家是委屈你了,只要你肯嫁我,我会…”

 “你别为我放弃画画,我承担不起。”生雪里及时打岔。

 云柏飞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希望我继续画画吗?”

 “当然,画画是你的兴趣,没有人可以剥夺你的快乐泉源。”

 “只要你肯继承法兰,我就可以随心所地画画,你愿意为我牺牲吗?”

 “云老爷不会答应…”能天天跟名牌为伍,是生雪里最大的愿望。

 “他答应了。”云柏飞赶紧接口。

 生雪里难掩欢喜地问:“你是怎么办到的?”

 “是夏莉儿说服了爷爷。”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人佩服夏莉儿.

 “果然是她,也只有她才有这份能耐。”生雪里脸上洋溢着甜笑。

 “你还没回答我的求婚…”云柏飞话还没说完,他的已经被覆盖住。

 同一个时间,夏莉儿、黎莹和姬皓婷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报道,除了姬皓婷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夏莉儿与黎莹都关切地注意着未来的经济前景,三个女人的脸上不约而同浮现担忧的神情,只不过姬皓婷想法跟她们截然不同。

 但是姬皓婷不敢贸然出声,因为夏莉儿最讨厌看新闻时被打扰,她耐心地等一个小时过去,电视画面一出现广告,她立刻开口:“莉儿、黎莹,那个男的进去那么久都还没出来,他会不会已经被雪里打死了?”

 “走,今晚我们去吃大餐。”夏莉儿拍了拍黎莹的肩膀。

 “不用去外面吃,我晚餐做好了。”姬皓婷辛苦了一个下午.

 “那你留下来看**,我和黎莹不奉陪。”夏莉儿和黎莹走出客厅。

 “你什么时候租**回来?”姬皓婷以为她们要去穿鞋,结果是往屋里走。

 “**指的是房里面的情节。”黎莹低声音,挥手示意姬皓婷过来。

 “雪里真的会答应嫁给他吗?”姬皓婷才不会做这种缺德事。

 “不答应,怎会做那种事!”黎莹和夏莉两入耳贴着门板,手捂着嘴偷笑。

 姬皓婷小声说:“我的意思是,他的穿着一点也不像名牌男人。”

 “他是真正的名牌男人,坚持自己的梦想。”夏莉儿和黎莹同时纠正她。  M.ubA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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